第 84 节
本站不支持任何浏览器的阅读模式，访问时请退出阅读模式，否则会有乱码影响阅读！老大夫眼神还是很好，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那个老是打架挨揍安小子，上来就开始骂，“臭小子又打架了！这才消停几年，你怎么就不长记！”
安涯肿着半边脸，扯着笑了笑，“爷爷好。”
老大夫过来伸手打了安涯后背一，“怎么，都感染了才过来！”
安涯了又肿又烫脸颊，笑不吭声。
老大夫开了消炎针和，亲手端着盐和酒过来给安涯清理伤。
“怎么这么多沙子……臭小子，你想毁容！”
“嘶……疼疼……嘶……”
“活该！”
包上伤，安涯脸几乎被纱布埋上。
护士拿了，手麻利给安涯皮试，吊上点滴。
忙活完了，老大夫举着瓶让安涯到自己休息室里打，还给他倒了杯开。
安涯躺在老大夫床上，默默看着滴灌里。
老大夫突然开了，“安小子，是不是遇到难事了？”
安涯一愣。
老大夫咳嗽一声，清清嗓子，“别以为我老眼昏花，我活了这么大岁数，眼力劲儿可比你们年轻人厉害多了，跟我老子说说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安涯摇，眼眶有点发烫。
老大夫哼了一声，“是不是那个成天和你一起打架陈小子欺负你？”
陈小子是陈波。
安涯继续摇，这回没忍住，眼泪刷来了。
老大夫严厉批评安涯，“哭什么，把纱布泡还得感染，你不要脸了！”
安涯哭得更厉害了，在床上抖成一团。
老大夫一看，算了，别打扰了，自己拄着拐杖出去查了。
一个小时后，安涯打完针了。
老大夫扶扶老花镜，敲安涯，“明天记得过来打，臭小子，回去别吃发物，记住了！”
安涯点点，拿着服穿鞋床。
老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嘟囔，“脸花成这样，以后我怎么照着整……”
安涯手刚碰到门上，突然听到这么句，问，“什么整？”
老大夫瞥安涯一眼，“当然是整容整了！”
安涯哦了一声，低着出门。
老大夫突然喊了一声，“安小子，回来。”
安涯转又门进来，“爷爷，我不整容，这样好。”
老大夫那拐棍指了指椅子，“坐。”
安涯无奈，只能坐。
老大夫仔细瞅了瞅安涯脸，然后掌笑，“没事，伤得不厉害，我能给你整得更好看。”
安涯再一次重复刚才话，“爷爷，我不整容。”
老大夫哎了一声，“不相信我技术？我可是北京医科大学出，找我整容人可多呢！”
安涯只能说实话，“爷爷，我没钱，就四千。”
老大夫想了想，“算了，看在我看着你长大份儿上，四千就四千吧。”
安涯苦笑，“爷爷，我还得吃饭住，真没钱整容。”
老大夫着巴吭哧了半天，“要不然，你过来护工吧，诊所缺人手。”
工作？！
安涯蹭站了起来，“可以吗？”
老大夫点点，板着一张老脸，“我这护士都是小姑娘，有病人不好她们力气小抱不动，你虽然瘦但也是个老爷们，帮着男病人上厕所提子，总比小姑娘闭着眼活强点。”
安涯感激涕零，“好，那我明天来上班。”
老大夫安涯一眼，“你看你脸，别把我病人吓着了，回去养好了再来！”
安涯忙点。
过了几天，安涯脸上伤好差不多，只贴了一小块纱布。
安涯兴冲冲跑来上班。
老大夫三令五申，不准安涯拐跑自己诊所小姑娘。
安涯尴尬直挠，“爷爷，我可不敢。”
老大夫哼，“长着这么好看脸，哼，我是怕我家姑娘给你住！”
安涯……
诊所虽小，但是病人却不少。
大医院看个感冒都得上千，抢钱抢明目张胆，还不如到小诊所吊个瓶，五十块就得。
病号多，大多都是老老太太，不方便。
安涯跑前跑后忙活，不是搀老大爷上床，就是帮小护士抬盐，要不然就帮值班医生出去买饭。
忙点总比闲强，让脑子没时间想那个人。
那样，心痛时间就能少几个小时。
晚上，安涯就睡在诊所里。
老大夫发话了，值班留小姑娘不放心，值班医生一个男人本起不了作用，非得让安涯每天蹲诊所里看着，充当保镖。
安涯知，老大夫是给自己省租。
过了一个月，安涯脸上疤痂掉了，脸颊上留了一大片凹凸不平疤痕。
老大夫仔细看了看，用手按了按那片疤痕，针扎一样，安涯疼得一皱眉。
“再过一个月吧，骨膜有点伤了，养养。”
安涯点，更加卖力活。
有天中午，病人没几个，老大夫闲来拉着安涯出去晒太。
“人就像花草一样，得见见。”
安涯点。
“安小子，当护工累不累？”
安涯摇。
“唉，你这孩子，有什么事也不吱声，愁人。”
安涯低。
老大夫说，“安小子，放心吧，脸上疤我指定给你去，你长得这么好看，怎么还愁？”
安涯伸手捡走老大夫上草，自嘲，“我这样，还好看？人家都说我是妖。”
老大夫蹭站直子，“哪个小子胡咧咧，安小子脸可是我整容模板，前几年我还给一个小伙子整容，就照你脸整！”
安涯……
“爷爷，你说什么！”
“什么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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